“哈哈哈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在一片充斥着整个房间的笑声中，布鲁斯缓缓张开双眼。
还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，还是熟悉的白色窗帘。
甚至，连面前的阿尔弗雷德化成灰他都认得。
“少爷，我不止说过一次吧？您的私生活需要节制。”
阿尔弗雷德见布鲁斯狂笑着醒来，便将已经按下“911”号码的手机放在书桌上。
“先撇开我的私生活不谈，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...”
从床上坐起的布鲁斯摸了摸额头，然后看向阿尔弗雷德。
“是啊，像这样在疯笑不止的少爷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阿尔弗雷德见对方并无大碍，便从房间内出去了。
“蝙蝠侠...真的只是哥谭市市民的工具吗？”
布鲁斯一边坐在餐桌前享用三明治，一边思考着。
“您似乎有什么心事？”
站在身旁的阿尔弗雷德看到布鲁斯沉思的表情，发出疑问。
“阿福...你觉得蝙蝠侠对于哥谭人来说，是什么样的存在？”
布鲁斯凝望着阿尔弗雷德慈祥的面庞，像个孩子一样在等待着“父亲”的答案。
“自从您决定成为蝙蝠侠的那天起，就应该意识到了啊，少爷...作为在黑暗中守护光明的骑士，蝙蝠侠并没有必要的心思去在乎别人的看法。”
在阳光的普照下，阿尔弗雷德清楚的看到，布鲁斯的脸上多了一分憔悴，那是昨晚晚饭后，处理文件留下的疤痕。
“阿福，谢谢你。”
听到回答后，布鲁斯笑了笑，然后继续用餐。
“不用谢，您辛苦了，少爷。”
“戈登局长，昨晚的行动失败了...”
一名警探打来电话，在电话那边歉意地对吉姆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回来待命吧，差不多到换班时间了。”
吉姆看了一眼手表，回答道。
“好的，再见。”
话音刚落，那边就挂断了。
“一年一度的复活节了马上就要到来了，想必各位一定很期待小丑的压轴表演吧？请你们放心，到时候如果没人鼓掌的话，我将会炸毁整个活动现场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看着办公桌上那张字迹潦草的“邀请函”，吉姆陷入了沉思。
昨晚，小丑绑架并杀害了阿卡姆疯人院院长的女儿，设置炸弹夺走了小丑的几名同伙，以及阿卡姆疯人院院长还有几名警察的生命。
不过，昨天蝙蝠侠并没有登场。
在办公室橘黄色的灯光下，吉姆闪着彩光的眼镜看了一眼旁边家人的照片。
不能再让小丑肆意妄为了！
吉姆，不对，戈登局长如是说道。
“你这该死的疯子！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？”
一名高大的红发黑人将小丑死死按在墙上，眼白里布满了血丝。
“嘿，嘿~冷静一下，不就是几条狗命嘛？”
小丑舔了舔嘴唇，望了望灰色的天花板，轻松地回答道。
“混账玩意！”
红发黑人愈发愤怒地将小丑的脖子捏紧，抬了起来。
“咳咳！哇哇~咳咳咳...噗！”
经过一番滑稽的挣扎后，小丑两眼暴突，一动也不动了。
“好了，接下来给我...”
红发黑人一脚踢开小丑的“尸体”，转过身看向台下数千名蓄势待发的小弟们。
“攻破警察局！”
红发黑人高举右手，手中握着一块血红色的，雕刻着恶魔撒旦浮雕的令牌。
“咔嚓！”
那些小弟们并没有回应他，下一秒，他的双腿便从大腿下飞了起来，血液溅得台上到处都是。
“好了...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~”
在红发黑人倒下的瞬间，小丑利索地站了起来，顺便伸展一圈脖子。
“你...”
红发黑人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小丑，又看了看台下的小弟们。
“好了~干嘛~这么...严肃？”
小丑在他面前半蹲下，举起了手中的柴刀。
随后，小丑从台上站起来，面向小弟们。四处扫视一番，舔了舔嘴唇，然后晃了晃手里的令牌。
“哗啦啦...”
几乎是瞬间！看到令牌后，台下的小弟们不约而同地戴上了画着墨绿色眼妆，涂着血红色口红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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